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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务印书馆出品,朱生豪之子朱尚刚整理、撰写:《朱生豪小言集》,为朱生豪在抗日战争相持阶段为上海“孤岛”中的《中美日报》小言专栏所写时政短论的汇编;传记《诗侣莎魂——我的父母朱生豪、宋清如》分别讲述了两人的家庭背景、生活经历、求学过程,以及两人从相识到相恋,冣后走到一起的经过,并重点讲述了两人婚后的生活。这套书既反映了当时国内社会情况及国际局势,亦能使读者感受到这对知识分子伉俪真挚美好的感情。定价176元,现团购价99元包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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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理由

★ 16开平装、精装,商务印书馆出版

★ 朱生豪是我国现代著名诗人、翻译家,被后人誉为“播莎翁文明之火的普罗米修斯”“译莎事业的英雄和圣徒”

★ 朱生豪的夫人宋清如,是一位被誉为有“不下于冰心女士之才能”的女诗人,两人因对于诗歌的共同爱好结缘,并携手进入莎士比亚的世界,她对朱生豪的译莎事业起了重要作用

★ 1937年“八一三”日寇侵入上海后,朱生豪于1939年9月进入中美日报社,期间撰写了大量揭露和痛斥日伪和德意法西斯侵略者的时政短论“小言”

书友说
  • *** 2021/4/5 14:4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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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朱生豪小言集》

本书是朱生豪在抗日战争相持阶段为上海“孤岛”中的《中美日报》小言专栏所写作品的汇编,时间从1939年10月11日到1941年12月8。每篇小言主要是对当天发生的国内战事及国际战事发表评论,作者多是站在公正的立场上,对事件进行评论,从中可以看出作者的爱国之心。每篇字数多在二三百字,短小精悍。通过这些文章,可以使读者了解当时国内社会情况及其国际局势。此外,本书通过朱生豪的文字,展现当时知识分子对社会的关注。同时,本书也是研究朱生豪思想的重要资料。


《诗侣莎魂——我的父母朱生豪、宋清如》

吾中华地处亚东,神山屹屹,五洲钟奇,晚清海通以来,夷学东渐,自兹莎学以降,译者论者语流百年,将莎剧神理,融会于心,译而戏之,歌而论之,朱生豪为其佼佼者也。“多难兴邦,殷忧启圣”,朱生豪的天才译笔,是在民族和国家饱受外来凌辱时期成就的,也是在诗人宋清如之爱的浇灌下译竣的,其译文深厚的中国古典文学涵养以及对莎剧内蕴准确之理解,使其译本在中国莎学史、翻译史上已经成为文化符号、翻译标准、经典文本和里程碑式的标志性工程。《诗侶莎魂》以详实的笔法为我们还原、描绘了作为优秀中国知识分子朱生豪、宋清如平凡的一生和译莎的传奇经历。

  ——中国莎士比亚研究会副会长李伟民

本书为朱生豪之子朱尚刚为其父母作的传记。书中分别讲述了两人的家庭背景、生活经历、求学的过程,以及两人从相识到相恋,zui后走到一起的经过。重点讲述了两人婚后的生活。当时时局动荡,朱生豪致力于莎士比亚剧作的翻译,而其妻子则给与了他zui大的支持。不幸的是,由于当时生活拮据,环境恶劣,仅仅在一起生活了三年多朱生豪就去世了。之后漫长的日子,都是宋清如一个人支撑这个家,还不断为了朱所译莎剧不断奔走,并zui终促成了译著的出版。本书从两人的幼年写起,一直写到两位老人的去世。在书中,我们可以感受到关于两人真挚美好的感情。

作者简介

朱生豪(1912.2.2—1944.12.26),浙江嘉兴人。诗人、翻译家。1933年毕业于杭州之江大学,后进上海世界书局任编辑。1936年起投入翻译莎士比亚戏剧的工作。1937年“八一三”日寇侵入上海后,朱生豪于1939年9月进入中美日报社,期间撰写了大量揭露和痛斥日伪和德意法西斯侵略者的时政短论“小言”。1942年年初,返回嘉兴老家,继续进行莎士比亚戏剧的翻译工作,直至1944年因贫病而去世。朱生豪一生共译出莎士比亚戏剧31部,被后人誉为“播莎翁文明之火的普罗米修斯”“译莎事业的英雄和圣徒”。

朱尚刚,朱生豪之子,1943年11月出生于浙江嘉兴,1967年毕业于浙江大学电机工程学系,主要从事技术、管理和职工教育等工作。20世纪九十年代以后,致力于父母亲生平业绩和作品的搜集、整理、研究和出版的工作。已整理出版了《朱生豪情书》《秋风和萧萧叶的歌》《朱生豪情书全集》《伉俪——朱生豪宋清如诗文选》《诗侣莎魂——我的父母亲朱生豪、宋清如》等书,并参与了《莎士比亚戏剧朱生豪原译本全集》的审订工作。现为中国莎士比亚研究会名誉理事,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朱生豪故居管理所名誉所长。

图片展示













本单详情

《朱生豪小言集》
作者:朱生豪
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ISBN:9787100116268
出版时间:2016/3/1
开本:16开
页数:591
定价:96.0

目录:

一九三九年十月十一日至一九三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

物价回跌

弄巧成拙

日外务省风潮

正义自在人心

香港政府严惩投机商人

苏芬交涉

华机二度空袭武汉

美国中立法再修正

日军的敬意

英法土协定成立

中国的沙逊何在?

所望于上海言论界者

保证与行动

美国态度强硬以后

上海对外贸易好转

希特勒改变作风

无聊的恫吓

越界筑路交涉

可谓“圣之时者”矣!

所望于华董诸公和樊克令先生者

英日重开谈判

德苏同盟?

美日关系的基本认识

日本与“中国新政权”

美国会通过中立法修正案

日苏商务协定有无可能?

芬总理沉痛陈辞

马相伯先生的精神

毕德门的严正表示

荷比呼吁和平

希特勒遇险

历史将重演吗?

青天白日照耀在今日的“孤岛”上

舍本求末的日本外交

荷兰比利时的命运

日本西园寺将晤阿部

英法撤军华北

为前方将士加衣

日军北海登陆

日本的外交路线

美国要人在菲会谈

义大利的动向

苏日谈判与中苏友谊

德国的神秘武器

响亮的报丧钟

毒质极重的烟幕

亦“天意”使然欤?

外汇市场变动的真相

如此“新秩序”

救救平民吧!

恢复远东秩序的先决条件

苏芬关系决裂

苏芬事件的教训

希特勒作何感想?

美国“道义上的禁运”

无法沟通的苏日关系

义大利的反苏表示

华军反攻南宁

英国畏惧日本吗?

曰军发言人谈话

反共的收场

严惩囤米奸商

中国不出席国联行政院会议

揭破日人对法币的谣言攻势

怠工事件平议

日本对滇越路的威胁

所望于上海市商会者

忠告工友们

美国国务院的又一表示

傀儡戏的幕后

乌拉圭海外的悲壮剧

一句废话

日本的盛情

华军又传捷报

开放长江的背面观

算盘打得太精了

耶稣精神

各线的战绩

无保障的诚意

造谣的无益

说诳的徒劳

阿部内阁的命运

虹口与越界筑路区


一九四○年一月三日至一九四○年十二月三十一日

天秤的两端

道义的远征

无可奈何的解嘲

不可容忍的挑衅行为

欧洲二大事

倍立夏去职之谜

费利溥遇刺案的幕后

汪精卫不堪回首

日本的出气洞

畑俊六知难而退

美国设置关岛总督

且慢乐观

一碗饭与献金运动

有田不忘旧好

浅间丸事件

日本的反英鼓噪

这玩笑开得太过分了

巴尔干形势与日本

无后者的心理

食人肉者

切肤之痛的问题

可遗憾的“沪西协定”

取缔煤球屯积

响朗的警钟

日本的南进野心

青木献马酬神

斋藤隆夫的牢骚

妥协的成效!

英防军破获暴徒机关

日本的眼睛睁开了?

阴晴不定的欧洲

如此开放!

威尔斯不虚此行

苏联占领维堡以后

悼蔡孑民先生

德国的心事

英国在远东

对于暴力的抗议

苏芬进行和议

贺两租界当局

苏芬冲突告一段落

两种妄想

光荣的失败

《德义苏联合宣言》

纪念今日

法国内阁改组

格鲁辞职之谣

为手溜弹事忠告某方暴徒

英义重开商务谈判

我们的告白

莫洛托夫演说

日本对公共租界的攻势

中国没有力量反攻吗?

英与美法保持一致步骤

限制银行放款

日本海军发言人的失态

日本又一个“不许”

一则“惊人消息”

赣桂大捷

日本在美洲的军事布置

苏联拒绝德国借道

义大利会参战吗?

工部局管理物价办法

日本的桃色梦

工商局颁布物品限价商榷

完全置诸不理

米内的言论

日本的两副面目

放野火的惯技

不战而胜的机会

华军攻入开封

两个不祥的日子?

日军部统制战时工业

人类的光明面

美国对日禁运问题

一戳即破的谣言

英国不肯示弱

注意囤积者

肃清内奸

局部的得失

英国致牒义国的传说

英苏商约前途

邱吉尔出任战时首相

英国重申远东立场

晦气星害了日本

日本对荷印的关切

马戏场上所见

工部局致函商业团体

中国政府辟谣

墨索里尼是义国的“唯一领袖”?

租界内持械犯罪行为

德军抵达英吉利海峡

日本已入墓库运

美参院通过海军补充法案

联军初步反攻得手

日本对义的“声援”

比王出卖联军

日机滥施轰炸

苏联方面的两件消息

联军克复阿培维尔

日外相作南进演说

义大利的作用如此

镇静第一

《真理报》评义国参战

美新禁运案发生效力

如此推测欧局

美对远东政策不变

辟欧洲和谣

美总统电复法总理

希墨会晤的今昔

斥“自由市”的建议

戈尔将军的答复

日本觊觎越南

贡比埃臬森林中的悲喜剧

日军威胁香港

如此伪报社评

美将提抗议

日本的老把戏

英国在远东戒备

寇尔对英侨广播

义大利劝告匈保

豫东伪军反正

移交宗卷的失策

英首相接见苏大使

英国攫取法军舰

自强者不借人助

美总统重申门罗主义

赫尔声明美国策不变

苏联向土提通牒

日本的外交法宝

怪哉和谣

英国应严惩星岛总督琼斯

无法辩护的错误

日海军发言人声明

制止恐怖行动

英国继续抗战

日增无已的日方反美事件

我们非常感激

华军克复镇海

巴尔干的苏德外交战

美国禁运油铁至日

开辟西南新公路

替李士群开一清单

日反英运动扩大

德拟以波兰让苏

缅甸考虑放行医药品

近卫新阁的当头棒

邱吉尔的警告

观而不察的罗马“观察”

日本希望与英“和好”

日本军舰南驶

我们反对新闻检查

驻沪英军撤退

美防军任务加重

越南形势紧张

这一片空白

我们不说漂亮话

赫德上将来沪

德国伞兵之谜

义向希提三要求

越南所遭的试探

一波三折的接防问题

送别安诺德先生

日机滥炸平民区域

悼程振章先生

日外务省“惊人之举”

一吨炸弹的“神威”

美国准备参战

迟迟其来的德国“闪电战”

应已饱受教训了!

巴尔干形势又趋紧张

一个好榜样

对应征读者的总答复

英美远东联防的初步

罗马尼亚人民反对割土

又是特别戒严

越南严拒日军侵境

德国在匈罗事件中的损失

日本不顾美国警告

混沌中的越南“现状”

戈林亲自出马

日在越南的彷徨

重庆的再建设

示弱招致攻击

多瑙河的烦恼

桂花蒸

美国会通过入伍法案

河西论美日关系

几句沉痛话

日机“改变战略”

日军集中越桂边境

日在越南的装腔作势

越南准许日军登陆?

日向越提领土要求

美国民意的反映

越南被出卖

英国应速开放滇缅路

我们的话

美金二干五百万元

一个建议

美加紧对日制裁

日本人的健忘

欢迎英国的表白

泰国乘人之危

英国准备对苏让步

传中国决军事援越

英内阁更动

苏联的明朗表示

近卫向美挑战

苏联国防委员长的重要表示

泰国的登龙梦

美国劝令远东侨民撤退

太平洋上的插曲

满脸赔笑

左右为难

中国派戴季陶聘印

硬软穷的三部曲

报上如此载着

传德苏军队在罗境冲突

献金声中的几件小故事

美国远东政策三原则

为日本叫屈

不平衡的三角

中国决心保卫滇缅路

阻止荷印油类输日

识时务者的下场

何必多此一举

日本在美国的“巨棒”下

希特勒礼贤下士

美国的眼睛

日本报纸的忘形

无独有偶的奇谈

并非恶意的希望

太上老君在此

梦与冷水

一个“光荣协定”

助人即自助

日军“自动撤退”南宁

又一个牺牲者?

自由的子孙!

够不够朋友?

希腊不愿受“保护”

自动乎被动乎

捞不到鱼的混水

情急的谰语

不鸣则已

中外一辙

兴奋的一日

日本的“撤退攻势”

破坏苏日关系的罪人

阴谋!阴谋!阴谋!

土耳其表明态度

英国的消防工作

朋友道衰

三气希特勒

失去作用的宣传

又是“撤退”

一个严重问题

欢迎劳勃村先生

关于桂南大捷

希腊大捷

胜利的合奏

功德无量

苏联的惊人启示

忘记了照镜子

蔷薇有刺

西班牙之谜

戈斯默先生的身份问题

希望威尔基一展抱负

南斯拉夫的不安

新的冒险

斗蟋蟀

需要指导

苏外长定期访德

悼毕德门先生

安诺德的快人快语

自由市——罪犯的乐园

整整三年了

东勾西搭

良好的合作

无补于事的幻想

腾云式的日本外交

不愉快的喜剧

南进的“坦途”

莫测高深

来迟了一步

不符事实的幻想

并非幻想的事实

日本军人是老实的

尖锐的讽刺

为日本加油

请委托义卖诸君原谅

为泰国捏一把汗

请汪精卫之流放心

轴心国的“欧亚集团”

日本对美英的神经战

第一要钱,第二要钱,第三要钱!

第一造谣,第二造谣,第三造谣!

不光荣的蚀本生意

废纸的时效问题

不同的表情

虎翼欤猫爪欤?

揭发丑行

英国向苏联伸手

识时务者为俊杰

三国公约的忠实信守者

侮辱式的尊崇

土耳其在警戒中

义大利的解嘲

“光荣胜利”的黑影

罗总统答客问

阿门!

好事多磨

啼笑皆非

望洋兴叹

水到渠成

南北极

挣扎不起来

我们钦佩华捕顾全大体的精神

希特勒的肖徒

不仅是一句空话

防不胜防

美国不承认新秩序

赤子之心

希特勒又转向了

光明扑灭黑暗

聊以自慰

最后交通线

如虎添翼

封锁中的“乐土”

中国多友

口头上的勇士

同为轴心国

又是一鼻子灰

纵火自焚

阴阳怪气

失败三部曲

希腊的难题

无分彼此的合作

何必多此一举

骗小孩子的话

面面俱到

不耻为犹太人

跃跃欲试

兜圈子的外交

义大利的不安

戈培尔的预言

乞怜与恫吓之外

向上海人的良心呼吁

改不出新花样来

英军又一重大胜利

美国人民的公敌

历史是残酷的

英美间的桥梁

美国不畏惧战争

日本需要冷水

不胜惶恐之至

物伤其类

今罗马帝国的没落

阿尔巴尼亚——无人之境

世界不致陆沉

爱莫能助

泰国改变态度

经济援助的另一方式

美海军当局的主张

欧菲战局的新形势

不坠入彀中

不同的作风

德军集中义边

忍耐的限度

墨索里尼的最后机会

期望于贝当政府

美国再激怒日本

又一不友好行动

精神力量高于一切

注意“特戈尔派”!

日本对苏联的“再认识”

维希政府的试金石

“不友好行为”与“战争行为”

德国的自卑意识

未爆裂的炸弹

片面的热心

纪念今日

独裁政权崩溃的序幕

巴尔干北部的阴云

此老倔强

两巨人的握手

圣诞节在各国

泰国的“中立”与“独立生存”

“尊敬基督”的德国

“不与交战国冲突”的南爱

不无考虑余地的“老实话”

美国发表秘密外交文件

德国又一“惊人之举”

艾登接见苏联大使

南爱尔兰的中立地位

日德在太平洋上的勾结

苏日重开渔业谈判

维希拒以海军交德

一九四○年的最后一页


一九四一年一月一日至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八日

美国赠华的新年礼物

罗斯福总统的新年工作

贝当向希特勒致新年敬礼

名人名言

史丹林的警告

如此“德政”

罗总统派私人代表驻英

艾登接见日使

义国坚持对法要求

美国加强太平洋国防线

捕非法之鱼

为主为奴一念间

给鸵鸟主义者以教训

北菲英军奏捷

问题之国保加利亚

慰问《申报》

美国准备应战

扑朔迷离的巴尔干

李希上将雪中送炭

美海军总司令易人

日本访问越南的特种使节

阿比西尼亚起来了

太平洋上的铁网

“德军安然开入保国”

非常时期的非常法案

德国又一“大胜利”

人皆掩鼻而过之

罗总统提案的反响

巴尔干近事

不必要与无理由的限制

英土军事合作

国破山河在

日本的对德援助

希特勒的“新行动”

史汀生之警语

争取时间的要着

一个战略问题

苟安非计

避战与备战

德国南部某处

维希近郊

华盛顿白宫

松冈的催眠歌

希特勒的意外收获

催命符五十道

我们向日本政府建议

罗马尼亚内乱

昨日的不幸事件

维希接受日方调处

希腊的国丧

摩根索一语破的

鹰犬的结局

时间第一

荷印非越南第二

好客的美国

蒋委员长的合时提示

松冈的梦呓

希特勒如此说

工部局的重大失策

美更动驻华使节

荷印不接受“新秩序”

在夹缝中的贝当

神经战的反效果

强卖“新秩序”

在众院的最后一关

已失时宜的武器

掉不成样的枪花

美国孤立派之失态

日军大鹏湾登陆

历史的教训

维希政府的悲剧

德国在巴尔干垂钓

送往迎来

两巨人的握手

日本考虑“对华宣战”

美国争取苏联

走还是不走?

可望而不可即

苦战后的胜利

英国在马来亚戒备

“苟与吾人以利器”

假如英国战胜以后

从贝当到达尔朗

美国已准备就绪

前车可鉴

最后一个口号

希腊所需要的担保

日本报纸的戏法

血的祭礼

欢迎本届华董

急惊风与慢郎中

时间是纳粹的敌人

友好精神之表现

安全第一

欢迎威尔基来华

泰国“不愿卷入国际纠纷”

德国对土耳其的外交攻势

松冈呵责反对分子

重光葵向英提保证

德国调停义希战事

远东近事

纪念华盛顿诞辰

自卫与挑衅

甘言与危词

治疯术

十日内之严重事变

苏联警告德国

墨索里尼“打破沉寂”

越南准备再战

英美喝阻日本南进

投机者听见了没有?

日本对泰越的“公允建议”

无法解决之英日间问题

古利专使离华

中英军事合作

越南不愿接受日本“调停”

投桃报李,

越南被迫让步

保加利亚加入轴心

保加利亚的两重威胁

殷鉴不远

英土加强联防

松冈赴苏的传说

英国的外交活动

德军入保以后

有钱出钱的又一机会

一九四一年式恋爱

中国并不依赖友邦

希特勒诱土合作

美参院否决限制军租案

松冈将作柏林罗马之行

美国《租借法案》通过

粤南日军“悠悠撤退”

希腊准备再造奇迹

土耳其坚壁清野

英法封锁争执

松冈赴欧的真正使命

一则以喜

一则以悲

古利博士驳斥日方谰言

日本对德的惊人讨价

美扩大援助反侵略国计划

罗斯福再作狮子吼

墨索里尼的无言凯旋

日方报纸主张轰炸缅甸

“超人”麦唐纳的呐喊

“日本将退出轴心”

美国“欢迎”德潜艇访问

荷兰总理的乐观谈话

又一“和平”消息

检举囤粮奸商的一个建议

教皇再作和平尝试

我们对于交通水电工潮的意见

罪恶之夜

山姆叔叔的邮件

南斯拉夫的最后一分钟

感悼韩紫石

中美合作兴筑滇缅铁路

南斯拉夫自投罗网

奇境中的爱丽丝

令人感慨的对照

日大政翼赞会改组

一泻千里的最高潮

华军又一光荣胜利

维希传苏土协定内容

义大利东菲帝国的末日

伟大的友情

追求·动摇·幻灭

英国派陆空军抵远东

义军的“牵制”作用

美国罢工风潮平息

费利溥氏谈工董问题

义国调停德南争执的传说

齐亚诺的银弹

重心在重庆伦敦华盛顿

松冈“私人游历”的收获

英军撤退班加齐

哀罗马青年

神经战下的牺牲者

巴尔干大战序幕

积极援英与安定远东

伊拉克政变

松冈善颂善祷

自由法人运动在上海

展开了壮烈的一页

松冈在苏听宣判

土耳其在战争边缘上

巴尔干战局试测

巴尔干战争第四日

“美国人民准备应战”

莫斯科的客人

巴尔干战争第五日

希南二国的光荣

美国代管格林兰

渐趋稳定的希南战局

英德两军在希境交绥

美国宣布开放红海

轴心国的“绥靖政策”

一个已成陈迹的名词

复活节的喜讯

苏联谴责匈牙利

美国踊跃认购滇缅路公债

北菲与巴尔干战局

对本市英侨的希望

赫尔批评《苏日中立条约》

土耳其的危机

格林兰协定的波折

珍视纳税华人会合作精神

美国将广大援华

“互助共荣”的意义

英国的作战重心

美国提早撤退菲岛陆军家属

德国侵土的初步试探

光荣的失败

日军犯浙东

如出一辙的无赖手段

希腊再接再厉

英军开伊拉克

《真理报》与《日日新闻》

希腊战争的前途

促请四行克日复业

美国——多臂的巨人

发挥战士的精神

外交胜利的限度

悼孤军营谢晋元团长

美舰扩展巡逻线

土耳其与西班牙

谢团长的身后问题

美英贷华平准基金

雅典颂

松冈酒醒以后

越南又受训斥

华侨准备保卫菲岛

请日本一读邱吉尔演说

五百七十对六

德国的宣传技巧

苏联禁止战具通过

美舰准备驶入战区

德军开抵芬兰

编者告白

伊拉克抗议英军登陆

英内阁加强阵线

日报建议罗斯福游日

美国将冻结轴心国资金

英伊战争爆发

浙东华军反攻得手

北菲战局稳定

独持异议的林白

希特勒大放厥辞

关于港米的新闻毒素

无法接受的邀请

欢迎飞将军

苏联的政治更动

孤立派的英雄主义

为英国算命

诺克斯演说以后

新秩序在建设中

日本重弹对华和平旧调

苏联否认远东军西调

彼一时此一时

荷印的失策

中澳即将互换使节

苏德之间

让贫民先买港米

苏联对伊拉克树立邦交

美国只有一条路

英国的不速之客

所谓“德法合作”

松冈与本多

铁路沿线设电网

透过日本言论的表面

法国重入战涡

美国举行中国周

中苏增进贸易关系

英军完成东菲胜利

并非《大公报》的议论

德国的“重大让步”

英国加紧攻伊拉克

德国试验伞兵战术

诺克斯主废止中立法

希特勒的赌博

日本召回驻英大使

克里特战争的幕后

日军的“昙花战略”

伊拉克战事将告结束

迫不及待的德方表示

英海军击沉德舰俾士麦号

民治国的海上优势

罗斯福总统的最后等待

《都新闻》的解嘲

克里特岛危殆

伊拉克要求停战

德机轰炸爱尔兰

美国保证放弃在华领事裁判权

德军占领克里特后

美国对日的“不友好行为”

欧洲的和谣

日本的痴心

放弃绅士式的顾虑

不可与谈礼貌

热狂中的幻象

荷日谈判的“转机”

法国殖民地与维希政府

不欢迎的友谊

自由法军开入叙利亚

日本对美的“和平”努力

日本对荷印的下场威

日本的又一幻想?

所谓“要求有利条件之地位”

绝路与生路

为租界内市民请命

柏林不耐烦了

德苏间的又一不稳消息

罗宾慕尔号事件的责任问题

叙利亚战事急转直下

“东亚共荣圈”领袖不易为

美国怎样答复挑衅?

苏联作何打算?

英美对日联合抗议

荷印的严正声明

日本可以放过吗?

叙利亚之役的启示

芳泽尚未收拾行囊

中缅划界问题解决

神经尖端的德苏关系

轴心国家的各国姿态

荷印以油区让日

“不纯正的思想”

德日间的矛盾

白虎星出现

苏德战争序幕

英美苏合作问题

安定远东的机会

苏德战争的决胜点

希望荷印三思而行

英美不需要日本友谊

日本提早决定态度

五天来的欧洲东线战争

日本政府的难言之苦

日本已无转舵可能

美国遣派政治顾问来华

工钱三万万圆

英大使馆又遭日弹炸毁

阻止日本北进的先着

且看近卫如何声明

近卫又卖关子

苏联有恃无恐

英国并未弛懈

人之所以为人

正义永垂宇宙

美国接防冰岛

李维诺夫别来无恙

意料中的结局

纪念在无言中

英国的反攻良机

英国给纳粹的打击

进入第二期的苏德战争

化整个欧洲为游击区

日本给美英的提示

苏联远东领海的红灯

松冈的幸运

日本眼中的美国政策

所谓维希精神

近卫内阁如此改组

日本权威舆论家的奇论

拉铁摩尔论日本阁潮

由奋斗换来的认识

美国在紧急状态中

英国又一好意声明

望莫斯科而兴叹

寻找耳朵的眼睛

最后的肥肉

太平洋上的惊雷

苏联使节团访美

日本与纳粹唱对台戏

随便想起

荷印冻结日资金

西贡“欢迎”日军

英芬绝交

泰国之路

荷兰的决心

苏波释嫌修好

第二越南事件?

罗斯福总统的假期

从警告到“膺惩”

东京的妥协谣言

维希声明不再出让领土

丰田首次接见苏联大使

德向维希要求根据地

希特勒还有机会建议和平吗?

梦与诳话

侵略国人民的厄运

希望法越认清友敌

一个数字问题

观而不战的义军

“泰国不以被侵略为虑”

维希的“内政问题”

太平洋上的风向标

谈虎色变

民治防线的最后缺口

纳粹取销闪电战

无法公开的苦衷

一政治暗杀事件

答读者询问英美宣言第四条

日机的“演习轰炸”

美英苏三强会议

日本的“绝叫”

日本挽留美侨

奎士林发狂

日本的软性武器

谣言与否认

观望与行动

马渊的歪曲论调

日本觉悟的可能性

本多警告德义

野村之言

两年前

罪恶的竞赛

恫吓技穷后的又一姿态

日本非模仿者

美派军事使节团来华

苏联警告日本

何必客气

各得其所

华盛顿的外交活动

日人积欠巨额捐税

冷淡与悲观

失去戏剧性的一幕

编者敬告读者

英德土的三角关系

纳粹在泥淖中

日军“退出”福州

妒火与馋涎

美油船安抵海参崴

悼张季鸾先生

近卫手札内容

美国民意主对日强硬

巴黎的“恐怖空气”

日本的矛盾心理

协约国的新行动

缅甸免征过境税

苏德前线的风雨

独捐一万元

戏剧性的一幕

送别阿尔考脱君

英国舆论界的卓见

友乎敌乎?

并无新发展

一个感情上的问题

捐献良心献金者注意

特夫古柏论太平洋局势

日本对美“友好”的背后

何时结束与如何结束

英美海军移驻太平洋论

“向侵略者追求”

恐怖的巴黎

秋天——战士效命的季节

反共同盟的再抬头

基辅失陷

“合作政策”的成效

苏联的作战决心

保加利亚“准备作战”

莫斯科会议与日本

河内日军滥捕华人

三国盟约周年纪念

请永远合作吧

未完成的杰作

东西媲美的宣传魔术

马脚毕露的日方宣传

拉铁摩尔的声明

事实胜过宣传

三国会议圆满结束

日军践约“退出”长沙

日军惨败后的美日谈判

法政府对河内事件的表示

希特勒的“怒吼”

日军进攻郑州

纳粹后方的第三战线

苏联与宗教自由

日军又将陷入包围网

事实为最好的宣传

戴乐在梵谛冈的“特殊任务”

苏德美日之间

时间即金钱

日方宣传的真价

日本对美让步的条件

苏联的乐观

狗咬人的新闻

来函照登

莫斯科保卫战与华军反攻

不可能的保证

宜昌之役

日本海军“渴望行动”

孙哲生警告国人

扫除“乐观”的幻影

《中立法》及其他

东条内阁的全貌

“继续观望”

关于戢止恐怖案件

“苏联应撤兵远东”

德军不欲占领莫斯科

美国放弃海参崴航线

贺鲍威尔先生脱险

英国民意要求行动

与日本《广知时报》编者一席谈

日本要求不断的让步

给苏联的一份礼物

“美国并不中立”

“日军并未离满”

日方所传的中美英苏军事合作

并非上海捏造

南北同时戒备

穷极无聊之思

越听越糊涂

孤立派与《中立法》

华军克复郑州

日报对泰国的恫嚇论调

谁首先射击

土耳其与泰国的中立

以行动评断日本

华盛顿的对日态度

所谓柏林压力

美日“妥协程序”

来栖赴美

希特勒主义无分东西

加强联系争取主动

美国的“反日行动”

美国的备战决心

罗斯福总统的“六项程序”

彻底解决太平洋问题

给美国政府更大的权力

为“和平使者”惋叹

关于慰苏礼金征求读者意见

驻沪美军撤退在即

风雨泥泞中的德军

技术以外的观点

不负责任之谈

来栖野村面有喜色

日议会中的风波

关于慰苏礼物代金

英军发动北非攻势

日本“让步”了

“你有没有打过你的老婆?”

退出轴心与撤军

神经战下的泰国

继续代收慰苏礼金

柏林的反共大会

英军在欧洲试探登陆

展开经济上的全面反攻

日本在越南的“新秩序”

新闻记者的身价

轴心同盟的“胜利行进”

不受欢迎的客人

远东反侵略的友军

冬夜的春梦

贺屋的落日之谶

苏军克复罗斯托夫

日本愿意继续谈判

神经过敏的推测

继续闲谈两星期

“报道失实”的演辞

日本对越南的“保证”

能战始能和

里比亚攻势停顿

日本的“预防措置”

武士们的悲剧


附录

朱生豪的“小言”创作 范泉一九三九年十月十一日至一九三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

物价回跌

弄巧成拙

日外务省风潮

正义自在人心

香港政府严惩投机商人

苏芬交涉

华机二度空袭武汉

美国中立法再修正

日军的敬意

英法土协定成立

中国的沙逊何在?

所望于上海言论界者

保证与行动

美国态度强硬以后

上海对外贸易好转

希特勒改变作风

无聊的恫吓

越界筑路交涉

可谓“圣之时者”矣!

所望于华董诸公和樊克令先生者

英日重开谈判

德苏同盟?

美日关系的基本认识

日本与“中国新政权”

美国会通过中立法修正案

日苏商务协定有无可能?

芬总理沉痛陈辞

马相伯先生的精神

毕德门的严正表示

荷比呼吁和平

希特勒遇险

历史将重演吗?

青天白日照耀在今日的“孤岛”上

舍本求末的日本外交

荷兰比利时的命运

日本西园寺将晤阿部

英法撤军华北

为前方将士加衣

日军北海登陆

日本的外交路线

美国要人在菲会谈

义大利的动向

苏日谈判与中苏友谊

德国的神秘武器

响亮的报丧钟

毒质极重的烟幕

亦“天意”使然欤?

外汇市场变动的真相

如此“新秩序”

救救平民吧!

恢复远东秩序的先决条件

苏芬关系决裂

苏芬事件的教训

希特勒作何感想?

美国“道义上的禁运”

无法沟通的苏日关系

义大利的反苏表示

华军反攻南宁

英国畏惧日本吗?

曰军发言人谈话

反共的收场

严惩囤米奸商

中国不出席国联行政院会议

揭破日人对法币的谣言攻势

怠工事件平议

日本对滇越路的威胁

所望于上海市商会者

忠告工友们

美国国务院的又一表示

傀儡戏的幕后

乌拉圭海外的悲壮剧

一句废话

日本的盛情

华军又传捷报

开放长江的背面观

算盘打得太精了

耶稣精神

各线的战绩

无保障的诚意

造谣的无益

说诳的徒劳

阿部内阁的命运

虹口与越界筑路区


一九四○年一月三日至一九四○年十二月三十一日

天秤的两端

道义的远征

无可奈何的解嘲

不可容忍的挑衅行为

欧洲二大事

倍立夏去职之谜

费利溥遇刺案的幕后

汪精卫不堪回首

日本的出气洞

畑俊六知难而退

美国设置关岛总督

且慢乐观

一碗饭与献金运动

有田不忘旧好

浅间丸事件

日本的反英鼓噪

这玩笑开得太过分了

巴尔干形势与日本

无后者的心理

食人肉者

切肤之痛的问题

可遗憾的“沪西协定”

取缔煤球屯积

响朗的警钟

日本的南进野心

青木献马酬神

斋藤隆夫的牢骚

妥协的成效!

英防军破获暴徒机关

日本的眼睛睁开了?

阴晴不定的欧洲

如此开放!

威尔斯不虚此行

苏联占领维堡以后

悼蔡孑民先生

德国的心事

英国在远东

对于暴力的抗议

苏芬进行和议

贺两租界当局

苏芬冲突告一段落

两种妄想

光荣的失败

《德义苏联合宣言》

纪念今日

法国内阁改组

格鲁辞职之谣

为手溜弹事忠告某方暴徒

英义重开商务谈判

我们的告白

莫洛托夫演说

日本对公共租界的攻势

中国没有力量反攻吗?

英与美法保持一致步骤

限制银行放款

日本海军发言人的失态

日本又一个“不许”

一则“惊人消息”

赣桂大捷

日本在美洲的军事布置

苏联拒绝德国借道

义大利会参战吗?

工部局管理物价办法

日本的桃色梦

工商局颁布物品限价商榷

完全置诸不理

米内的言论

日本的两副面目

放野火的惯技

不战而胜的机会

华军攻入开封

两个不祥的日子?

日军部统制战时工业

人类的光明面

美国对日禁运问题

一戳即破的谣言

英国不肯示弱

注意囤积者

肃清内奸

局部的得失

英国致牒义国的传说

英苏商约前途

邱吉尔出任战时首相

英国重申远东立场

晦气星害了日本

日本对荷印的关切

马戏场上所见

工部局致函商业团体

中国政府辟谣

墨索里尼是义国的“唯一领袖”?

租界内持械犯罪行为

德军抵达英吉利海峡

日本已入墓库运

美参院通过海军补充法案

联军初步反攻得手

日本对义的“声援”

比王出卖联军

日机滥施轰炸

苏联方面的两件消息

联军克复阿培维尔

日外相作南进演说

义大利的作用如此

镇静第一

《真理报》评义国参战

美新禁运案发生效力

如此推测欧局

美对远东政策不变

辟欧洲和谣

美总统电复法总理

希墨会晤的今昔

斥“自由市”的建议

戈尔将军的答复

日本觊觎越南

贡比埃臬森林中的悲喜剧

日军威胁香港

如此伪报社评

美将提抗议

日本的老把戏

英国在远东戒备

寇尔对英侨广播

义大利劝告匈保

豫东伪军反正

移交宗卷的失策

英首相接见苏大使

英国攫取法军舰

自强者不借人助

美总统重申门罗主义

赫尔声明美国策不变

苏联向土提通牒

日本的外交法宝

怪哉和谣

英国应严惩星岛总督琼斯

无法辩护的错误

日海军发言人声明

制止恐怖行动

英国继续抗战

日增无已的日方反美事件

我们非常感激

华军克复镇海

巴尔干的苏德外交战

美国禁运油铁至日

开辟西南新公路

替李士群开一清单

日反英运动扩大

德拟以波兰让苏

缅甸考虑放行医药品

近卫新阁的当头棒

邱吉尔的警告

观而不察的罗马“观察”

日本希望与英“和好”

日本军舰南驶

我们反对新闻检查

驻沪英军撤退

美防军任务加重

越南形势紧张

这一片空白

我们不说漂亮话

赫德上将来沪

德国伞兵之谜

义向希提三要求

越南所遭的试探

一波三折的接防问题

送别安诺德先生

日机滥炸平民区域

悼程振章先生

日外务省“惊人之举”

一吨炸弹的“神威”

美国准备参战

迟迟其来的德国“闪电战”

应已饱受教训了!

巴尔干形势又趋紧张

一个好榜样

对应征读者的总答复

英美远东联防的初步

罗马尼亚人民反对割土

又是特别戒严

越南严拒日军侵境

德国在匈罗事件中的损失

日本不顾美国警告

混沌中的越南“现状”

戈林亲自出马

日在越南的彷徨

重庆的再建设

示弱招致攻击

多瑙河的烦恼

桂花蒸

美国会通过入伍法案

河西论美日关系

几句沉痛话

日机“改变战略”

日军集中越桂边境

日在越南的装腔作势

越南准许日军登陆?

日向越提领土要求

美国民意的反映

越南被出卖

英国应速开放滇缅路

我们的话

美金二干五百万元

一个建议

美加紧对日制裁

日本人的健忘

欢迎英国的表白

泰国乘人之危

英国准备对苏让步

传中国决军事援越

英内阁更动

苏联的明朗表示

近卫向美挑战

苏联国防委员长的重要表示

泰国的登龙梦

美国劝令远东侨民撤退

太平洋上的插曲

满脸赔笑

左右为难

中国派戴季陶聘印

硬软穷的三部曲

报上如此载着

传德苏军队在罗境冲突

献金声中的几件小故事

美国远东政策三原则

为日本叫屈

不平衡的三角

中国决心保卫滇缅路

阻止荷印油类输日

识时务者的下场

何必多此一举

日本在美国的“巨棒”下

希特勒礼贤下士

美国的眼睛

日本报纸的忘形

无独有偶的奇谈

并非恶意的希望

太上老君在此

梦与冷水

一个“光荣协定”

助人即自助

日军“自动撤退”南宁

又一个牺牲者?

自由的子孙!

够不够朋友?

希腊不愿受“保护”

自动乎被动乎

捞不到鱼的混水

情急的谰语

不鸣则已

中外一辙

兴奋的一日

日本的“撤退攻势”

破坏苏日关系的罪人

阴谋!阴谋!阴谋!

土耳其表明态度

英国的消防工作

朋友道衰

三气希特勒

失去作用的宣传

又是“撤退”

一个严重问题

欢迎劳勃村先生

关于桂南大捷

希腊大捷

胜利的合奏

功德无量

苏联的惊人启示

忘记了照镜子

蔷薇有刺

西班牙之谜

戈斯默先生的身份问题

希望威尔基一展抱负

南斯拉夫的不安

新的冒险

斗蟋蟀

需要指导

苏外长定期访德

悼毕德门先生

安诺德的快人快语

自由市——罪犯的乐园

整整三年了

东勾西搭

良好的合作

无补于事的幻想

腾云式的日本外交

不愉快的喜剧

南进的“坦途”

莫测高深

来迟了一步

不符事实的幻想

并非幻想的事实

日本军人是老实的

尖锐的讽刺

为日本加油

请委托义卖诸君原谅

为泰国捏一把汗

请汪精卫之流放心

轴心国的“欧亚集团”

日本对美英的神经战

第一要钱,第二要钱,第三要钱!

第一造谣,第二造谣,第三造谣!

不光荣的蚀本生意

废纸的时效问题

不同的表情

虎翼欤猫爪欤?

揭发丑行

英国向苏联伸手

识时务者为俊杰

三国公约的忠实信守者

侮辱式的尊崇

土耳其在警戒中

义大利的解嘲

“光荣胜利”的黑影

罗总统答客问

阿门!

好事多磨

啼笑皆非

望洋兴叹

水到渠成

南北极

挣扎不起来

我们钦佩华捕顾全大体的精神

希特勒的肖徒

不仅是一句空话

防不胜防

美国不承认新秩序

赤子之心

希特勒又转向了

光明扑灭黑暗

聊以自慰

最后交通线

如虎添翼

封锁中的“乐土”

中国多友

口头上的勇士

同为轴心国

又是一鼻子灰

纵火自焚

阴阳怪气

失败三部曲

希腊的难题

无分彼此的合作

何必多此一举

骗小孩子的话

面面俱到

不耻为犹太人

跃跃欲试

兜圈子的外交

义大利的不安

戈培尔的预言

乞怜与恫吓之外

向上海人的良心呼吁

改不出新花样来

英军又一重大胜利

美国人民的公敌

历史是残酷的

英美间的桥梁

美国不畏惧战争

日本需要冷水

不胜惶恐之至

物伤其类

今罗马帝国的没落

阿尔巴尼亚——无人之境

世界不致陆沉

爱莫能助

泰国改变态度

经济援助的另一方式

美海军当局的主张

欧菲战局的新形势

不坠入彀中

不同的作风

德军集中义边

忍耐的限度

墨索里尼的最后机会

期望于贝当政府

美国再激怒日本

又一不友好行动

精神力量高于一切

注意“特戈尔派”!

日本对苏联的“再认识”

维希政府的试金石

“不友好行为”与“战争行为”

德国的自卑意识

未爆裂的炸弹

片面的热心

纪念今日

独裁政权崩溃的序幕

巴尔干北部的阴云

此老倔强

两巨人的握手

圣诞节在各国

泰国的“中立”与“独立生存”

“尊敬基督”的德国

“不与交战国冲突”的南爱

不无考虑余地的“老实话”

美国发表秘密外交文件

德国又一“惊人之举”

艾登接见苏联大使

南爱尔兰的中立地位

日德在太平洋上的勾结

苏日重开渔业谈判

维希拒以海军交德

一九四○年的最后一页


一九四一年一月一日至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八日

美国赠华的新年礼物

罗斯福总统的新年工作

贝当向希特勒致新年敬礼

名人名言

史丹林的警告

如此“德政”

罗总统派私人代表驻英

艾登接见日使

义国坚持对法要求

美国加强太平洋国防线

捕非法之鱼

为主为奴一念间

给鸵鸟主义者以教训

北菲英军奏捷

问题之国保加利亚

慰问《申报》

美国准备应战

扑朔迷离的巴尔干

李希上将雪中送炭

美海军总司令易人

日本访问越南的特种使节

阿比西尼亚起来了

太平洋上的铁网

“德军安然开入保国”

非常时期的非常法案

德国又一“大胜利”

人皆掩鼻而过之

罗总统提案的反响

巴尔干近事

不必要与无理由的限制

英土军事合作

国破山河在

日本的对德援助

希特勒的“新行动”

史汀生之警语

争取时间的要着

一个战略问题

苟安非计

避战与备战

德国南部某处

维希近郊

华盛顿白宫

松冈的催眠歌

希特勒的意外收获

催命符五十道

我们向日本政府建议

罗马尼亚内乱

昨日的不幸事件

维希接受日方调处

希腊的国丧

摩根索一语破的

鹰犬的结局

时间第一

荷印非越南第二

好客的美国

蒋委员长的合时提示

松冈的梦呓

希特勒如此说

工部局的重大失策

美更动驻华使节

荷印不接受“新秩序”

在夹缝中的贝当

神经战的反效果

强卖“新秩序”

在众院的最后一关

已失时宜的武器

掉不成样的枪花

美国孤立派之失态

日军大鹏湾登陆

历史的教训

维希政府的悲剧

德国在巴尔干垂钓

送往迎来

两巨人的握手

日本考虑“对华宣战”

美国争取苏联

走还是不走?

可望而不可即

苦战后的胜利

英国在马来亚戒备

“苟与吾人以利器”

假如英国战胜以后

从贝当到达尔朗

美国已准备就绪

前车可鉴

最后一个口号

希腊所需要的担保

日本报纸的戏法

血的祭礼

欢迎本届华董

急惊风与慢郎中

时间是纳粹的敌人

友好精神之表现

安全第一

欢迎威尔基来华

泰国“不愿卷入国际纠纷”

德国对土耳其的外交攻势

松冈呵责反对分子

重光葵向英提保证

德国调停义希战事

远东近事

纪念华盛顿诞辰

自卫与挑衅

甘言与危词

治疯术

十日内之严重事变

苏联警告德国

墨索里尼“打破沉寂”

越南准备再战

英美喝阻日本南进

投机者听见了没有?

日本对泰越的“公允建议”

无法解决之英日间问题

古利专使离华

中英军事合作

越南不愿接受日本“调停”

投桃报李,

越南被迫让步

保加利亚加入轴心

保加利亚的两重威胁

殷鉴不远

英土加强联防

松冈赴苏的传说

英国的外交活动

德军入保以后

有钱出钱的又一机会

一九四一年式恋爱

中国并不依赖友邦

希特勒诱土合作

美参院否决限制军租案

松冈将作柏林罗马之行

美国《租借法案》通过

粤南日军“悠悠撤退”

希腊准备再造奇迹

土耳其坚壁清野

英法封锁争执

松冈赴欧的真正使命

一则以喜

一则以悲

古利博士驳斥日方谰言

日本对德的惊人讨价

美扩大援助反侵略国计划

罗斯福再作狮子吼

墨索里尼的无言凯旋

日方报纸主张轰炸缅甸

“超人”麦唐纳的呐喊

“日本将退出轴心”

美国“欢迎”德潜艇访问

荷兰总理的乐观谈话

又一“和平”消息

检举囤粮奸商的一个建议

教皇再作和平尝试

我们对于交通水电工潮的意见

罪恶之夜

山姆叔叔的邮件

南斯拉夫的最后一分钟

感悼韩紫石

中美合作兴筑滇缅铁路

南斯拉夫自投罗网

奇境中的爱丽丝

令人感慨的对照

日大政翼赞会改组

一泻千里的最高潮

华军又一光荣胜利

维希传苏土协定内容

义大利东菲帝国的末日

伟大的友情

追求·动摇·幻灭

英国派陆空军抵远东

义军的“牵制”作用

美国罢工风潮平息

费利溥氏谈工董问题

义国调停德南争执的传说

齐亚诺的银弹

重心在重庆伦敦华盛顿

松冈“私人游历”的收获

英军撤退班加齐

哀罗马青年

神经战下的牺牲者

巴尔干大战序幕

积极援英与安定远东

伊拉克政变

松冈善颂善祷

自由法人运动在上海

展开了壮烈的一页

松冈在苏听宣判

土耳其在战争边缘上

巴尔干战局试测

巴尔干战争第四日

“美国人民准备应战”

莫斯科的客人

巴尔干战争第五日

希南二国的光荣

美国代管格林兰

渐趋稳定的希南战局

英德两军在希境交绥

美国宣布开放红海

轴心国的“绥靖政策”

一个已成陈迹的名词

复活节的喜讯

苏联谴责匈牙利

美国踊跃认购滇缅路公债

北菲与巴尔干战局

对本市英侨的希望

赫尔批评《苏日中立条约》

土耳其的危机

格林兰协定的波折

珍视纳税华人会合作精神

美国将广大援华

“互助共荣”的意义

英国的作战重心

美国提早撤退菲岛陆军家属

德国侵土的初步试探

光荣的失败

日军犯浙东

如出一辙的无赖手段

希腊再接再厉

英军开伊拉克

《真理报》与《日日新闻》

希腊战争的前途

促请四行克日复业

美国——多臂的巨人

发挥战士的精神

外交胜利的限度

悼孤军营谢晋元团长

美舰扩展巡逻线

土耳其与西班牙

谢团长的身后问题

美英贷华平准基金

雅典颂

松冈酒醒以后

越南又受训斥

华侨准备保卫菲岛

请日本一读邱吉尔演说

五百七十对六

德国的宣传技巧

苏联禁止战具通过

美舰准备驶入战区

德军开抵芬兰

编者告白

伊拉克抗议英军登陆

英内阁加强阵线

日报建议罗斯福游日

美国将冻结轴心国资金

英伊战争爆发

浙东华军反攻得手

北菲战局稳定

独持异议的林白

希特勒大放厥辞

关于港米的新闻毒素

无法接受的邀请

欢迎飞将军

苏联的政治更动

孤立派的英雄主义

为英国算命

诺克斯演说以后

新秩序在建设中

日本重弹对华和平旧调

苏联否认远东军西调

彼一时此一时

荷印的失策

中澳即将互换使节

苏德之间

让贫民先买港米

苏联对伊拉克树立邦交

美国只有一条路

英国的不速之客

所谓“德法合作”

松冈与本多

铁路沿线设电网

透过日本言论的表面

法国重入战涡

美国举行中国周

中苏增进贸易关系

英军完成东菲胜利

并非《大公报》的议论

德国的“重大让步”

英国加紧攻伊拉克

德国试验伞兵战术

诺克斯主废止中立法

希特勒的赌博

日本召回驻英大使

克里特战争的幕后

日军的“昙花战略”

伊拉克战事将告结束

迫不及待的德方表示

英海军击沉德舰俾士麦号

民治国的海上优势

罗斯福总统的最后等待

《都新闻》的解嘲

克里特岛危殆

伊拉克要求停战

德机轰炸爱尔兰

美国保证放弃在华领事裁判权

德军占领克里特后

美国对日的“不友好行为”

欧洲的和谣

日本的痴心

放弃绅士式的顾虑

不可与谈礼貌

热狂中的幻象

荷日谈判的“转机”

法国殖民地与维希政府

不欢迎的友谊

自由法军开入叙利亚

日本对美的“和平”努力

日本对荷印的下场威

日本的又一幻想?

所谓“要求有利条件之地位”

绝路与生路

为租界内市民请命

柏林不耐烦了

德苏间的又一不稳消息

罗宾慕尔号事件的责任问题

叙利亚战事急转直下

“东亚共荣圈”领袖不易为

美国怎样答复挑衅?

苏联作何打算?

英美对日联合抗议

荷印的严正声明

日本可以放过吗?

叙利亚之役的启示

芳泽尚未收拾行囊

中缅划界问题解决

神经尖端的德苏关系

轴心国家的各国姿态

荷印以油区让日

“不纯正的思想”

德日间的矛盾

白虎星出现

苏德战争序幕

英美苏合作问题

安定远东的机会

苏德战争的决胜点

希望荷印三思而行

英美不需要日本友谊

日本提早决定态度

五天来的欧洲东线战争

日本政府的难言之苦

日本已无转舵可能

美国遣派政治顾问来华

工钱三万万圆

英大使馆又遭日弹炸毁

阻止日本北进的先着

且看近卫如何声明

近卫又卖关子

苏联有恃无恐

英国并未弛懈

人之所以为人

正义永垂宇宙

美国接防冰岛

李维诺夫别来无恙

意料中的结局

纪念在无言中

英国的反攻良机

英国给纳粹的打击

进入第二期的苏德战争

化整个欧洲为游击区

日本给美英的提示

苏联远东领海的红灯

松冈的幸运

日本眼中的美国政策

所谓维希精神

近卫内阁如此改组

日本权威舆论家的奇论

拉铁摩尔论日本阁潮

由奋斗换来的认识

美国在紧急状态中

英国又一好意声明

望莫斯科而兴叹

寻找耳朵的眼睛

最后的肥肉

太平洋上的惊雷

苏联使节团访美

日本与纳粹唱对台戏

随便想起

荷印冻结日资金

西贡“欢迎”日军

英芬绝交

泰国之路

荷兰的决心

苏波释嫌修好

第二越南事件?

罗斯福总统的假期

从警告到“膺惩”

东京的妥协谣言

维希声明不再出让领土

丰田首次接见苏联大使

德向维希要求根据地

希特勒还有机会建议和平吗?

梦与诳话

侵略国人民的厄运

希望法越认清友敌

一个数字问题

观而不战的义军

“泰国不以被侵略为虑”

维希的“内政问题”

太平洋上的风向标

谈虎色变

民治防线的最后缺口

纳粹取销闪电战

无法公开的苦衷

一政治暗杀事件

答读者询问英美宣言第四条

日机的“演习轰炸”

美英苏三强会议

日本的“绝叫”

日本挽留美侨

奎士林发狂

日本的软性武器

谣言与否认

观望与行动

马渊的歪曲论调

日本觉悟的可能性

本多警告德义

野村之言

两年前

罪恶的竞赛

恫吓技穷后的又一姿态

日本非模仿者

美派军事使节团来华

苏联警告日本

何必客气

各得其所

华盛顿的外交活动

日人积欠巨额捐税

冷淡与悲观

失去戏剧性的一幕

编者敬告读者

英德土的三角关系

纳粹在泥淖中

日军“退出”福州

妒火与馋涎

美油船安抵海参崴

悼张季鸾先生

近卫手札内容

美国民意主对日强硬

巴黎的“恐怖空气”

日本的矛盾心理

协约国的新行动

缅甸免征过境税

苏德前线的风雨

独捐一万元

戏剧性的一幕

送别阿尔考脱君

英国舆论界的卓见

友乎敌乎?

并无新发展

一个感情上的问题

捐献良心献金者注意

特夫古柏论太平洋局势

日本对美“友好”的背后

何时结束与如何结束

英美海军移驻太平洋论

“向侵略者追求”

恐怖的巴黎

秋天——战士效命的季节

反共同盟的再抬头

基辅失陷

“合作政策”的成效

苏联的作战决心

保加利亚“准备作战”

莫斯科会议与日本

河内日军滥捕华人

三国盟约周年纪念

请永远合作吧

未完成的杰作

东西媲美的宣传魔术

马脚毕露的日方宣传

拉铁摩尔的声明

事实胜过宣传

三国会议圆满结束

日军践约“退出”长沙

日军惨败后的美日谈判

法政府对河内事件的表示

希特勒的“怒吼”

日军进攻郑州

纳粹后方的第三战线

苏联与宗教自由

日军又将陷入包围网

事实为最好的宣传

戴乐在梵谛冈的“特殊任务”

苏德美日之间

时间即金钱

日方宣传的真价

日本对美让步的条件

苏联的乐观

狗咬人的新闻

来函照登

莫斯科保卫战与华军反攻

不可能的保证

宜昌之役

日本海军“渴望行动”

孙哲生警告国人

扫除“乐观”的幻影

《中立法》及其他

东条内阁的全貌

“继续观望”

关于戢止恐怖案件

“苏联应撤兵远东”

德军不欲占领莫斯科

美国放弃海参崴航线

贺鲍威尔先生脱险

英国民意要求行动

与日本《广知时报》编者一席谈

日本要求不断的让步

给苏联的一份礼物

“美国并不中立”

“日军并未离满”

日方所传的中美英苏军事合作

并非上海捏造

南北同时戒备

穷极无聊之思

越听越糊涂

孤立派与《中立法》

华军克复郑州

日报对泰国的恫嚇论调

谁首先射击

土耳其与泰国的中立

以行动评断日本

华盛顿的对日态度

所谓柏林压力

美日“妥协程序”

来栖赴美

希特勒主义无分东西

加强联系争取主动

美国的“反日行动”

美国的备战决心

罗斯福总统的“六项程序”

彻底解决太平洋问题

给美国政府更大的权力

为“和平使者”惋叹

关于慰苏礼金征求读者意见

驻沪美军撤退在即

风雨泥泞中的德军

技术以外的观点

不负责任之谈

来栖野村面有喜色

日议会中的风波

关于慰苏礼物代金

英军发动北非攻势

日本“让步”了

“你有没有打过你的老婆?”

退出轴心与撤军

神经战下的泰国

继续代收慰苏礼金

柏林的反共大会

英军在欧洲试探登陆

展开经济上的全面反攻

日本在越南的“新秩序”

新闻记者的身价

轴心同盟的“胜利行进”

不受欢迎的客人

远东反侵略的友军

冬夜的春梦

贺屋的落日之谶

苏军克复罗斯托夫

日本愿意继续谈判

神经过敏的推测

继续闲谈两星期

“报道失实”的演辞

日本对越南的“保证”

能战始能和

里比亚攻势停顿

日本的“预防措置”

武士们的悲剧


附录

朱生豪的“小言”创作 范泉


《诗侣莎魂:我的父母朱生豪、宋清如》
作者:朱尚刚著
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ISBN:9787100113809
出版时间:2016/4/1
开本:16开
页数:425
定价:80.0

目录:

前言/1

楔子/1

第一章西南湖边的少年/3

一、家道日落/3

二、得来不易的男孩/6

三、可爱的童年乐园/7

四、在大姑妈家/11

五、失去母亲/13

六、秀州钟声/15

七、新的高度/19

八、家庭小报/26

九、来之不易的升学机会/27

第二章跨出家门的女孩/30

一、栏杆桥日晖坝/30

二、文静好学的“二小姐”/32

三、短暂的“洋”学堂生活/34

四、慧灵女校的寄宿生/37

五、不要嫁妆要读书/41

六、三道大门里的天地/42

七、受益于良师/44

八、难忘的南京请愿行动/46

九、遥望之江/48

第三章弦歌塔影秦望山/49

一、“门对江潮山横塔影”的之江大学/49

二、“渊默如处子”的之江才子/54

三、年轻的“现代派”女诗人/59

四、积极的社团生活/67

五、之江诗社/73

六、《中国的小品文》等三篇论文/80

七、一笑低头意已倾/82

八、别之江/90

九、萋萋芳草/94

第四章世界书局/107

一、两地书/107

二、平凉路上的亭子间/108

三、刻骨相思始自伤/115

四、人间暂聚易参商/125

五、孤独、寂寞和彷徨/130

六、梦境中的现实/135

七、进入莎士比亚的世界/139

八、从《暴风雨》到《第十二夜》/144

九、母亲开始教学生涯/152

十、在战争的阴影下/158

第五章狂涛卷尽华年/164

一、流离颠沛的日子/164

二、屈原是、陶潜否/167

三、发表在《青年周报》上的作品/175

四、一声流亡曲,满座泪沾衿/180

五、《中美日报》/188

六、“小言”——与法西斯战斗的投枪和匕首/194

七、孤岛的沦陷/207

八、春天里幻灭的悲哀/208

九、十年苦恋终成眷属/212

十、赴川计划搁浅/214

十一、在常熟/217

第六章父亲的zui后岁月/221

一、艰难的日子/221

二、“一同在雨声里做梦”/224

三、我的出生/229

四、埋头伏案、握管不辍/230

五、zui后的日子/235

第七章等待天明的日子/240

一、凄风苦雨/240

二、永恒的呼唤/243

三、为歌颂光明的云雀们祝福/250

四、让亡灵安息/257

五、世界版《莎士比亚戏剧全集》的问世/261

六、“使中国人引以自豪”的成就/270

第八章迎着共和国的曙光/275

一、在杭高/275

二、我有了妹妹/281

三、创业临天桥/283

四、跨虹桥下/288

五、《莎士比亚戏剧集》的再次出版/291

六、“要把他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299

第九章走出炼狱/307

一、母亲成了“资产阶级知识分子”/307

二、我进了大学/312

三、风云突变/315

四、在“劳改队”/319

五、我也成了“小牛”/321

六、母亲解放了/325

七、之江出生/327

八、母亲在和田/331

九、迢迢回归路/335

十、莎士比亚的“复出”/338

第十章一抹淡淡的晚霞/343

一、叶落归根/343

二、追寻父亲的踪迹/347

三、海峡彼岸的知音/355

四、chaoyue时空的交流/358

五、《朱生豪传》问世/364

六、珍贵的晚年知交/371

七、捐赠手稿/376

八、八十高龄的“飞天奖”/379

九、残简情证/385

十、亲情/393

十一、无价的精神美食/397

十二、走入永恒/405

尾声/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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